秦暖暖笑了笑，给他拿了一条浴巾，让他裹着坐进浴缸里。

这个孩子沉默而又乖巧，背对着秦暖暖坐着，一动不动，只是身上的皮肤苍白至半透明，甚至能够看清楚上面淡青色的血管。

秦暖暖拿了一块毛巾，将沐浴露挤在上面，轻轻得给他擦背。

很快，这孩子整个人有沉浸在了一片泡泡之中。

白色的泡泡淹没了一切，只剩下一个脑袋，而这孩子一直沉寂的眼睛里蓦然多了一些情绪。

像是好奇和欣喜。

他第一次主动伸出手，去接那些串联在一起的泡泡。

秦暖暖凑过去，将托在他掌心的泡泡吹散了，飞起来，飘散在别的地方。

细细密密的泡沫如同一个个可爱的小精灵。

秦暖暖笑了起来，这人似乎不像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，反而是像一个才只有四五岁的孩子。

她想了想，笑着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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