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菀全身湿透，冷风一过，她打了个寒颤。
小腹传来拉扯痛，不知道是伤口疼，还是孩子不好了。
不过都无所谓了，她现在，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“你要我赎罪，我把命赔给你好不好？你看，我的一条命，再加上孩子的一条命，能不能抵大伯父和大伯母的命？”
顾珩的手收紧了几分，顾菀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捏断了。
“够吗？行吗？我可以现在就去死。”
她太平静了，平静得不像在说气话。
这时，梁雨杉拿着浴巾直奔顾珩快步走来。
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，不狼狈，还有些美得破碎，连贴在脸上的头发都恰到好处。
她把浴巾披在顾珩身上，依偎着他柔声道：“进去吧，外面好冷。我让小溪放好了洗澡水，你泡个澡，别再感冒了。”
她又看向顾菀，“今晚的事我不计较，你要是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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